姜天赐故作大方地将手里的钱塞到姜宁鸢手上。
顿了顿,他又补充:“你记恨我就罢了,别记恨咱妈和宁静,你回来以后她们对你的好你心里要记着。”
“到了那边,你好好和陆景和过日子,就算你只有初中文凭,那边也会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对你好的。”
呸!
“别说这些笑掉大牙的话了,你心里想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六七百公里的路,才给五块钱,明显是担心她拿着钱跑路吧!
花五块钱就想断了她回来的路。
姜天赐看她这态度,来了脾气:“别把话说这么难听,你个初中毕业的能嫁给陆景和就知足吧,就凭你还是凭你那以前要把你卖了的养父母家,能找到更好的婆家?”
没等姜天赐说完,姜宁鸢不耐烦地打断他:“这里就只有我们两,别假惺惺地演什么兄妹情深了。”
说完,姜宁鸢一只手拎着行李,一只手夺过姜天赐手里的五块钱,扬长而去,只给姜天赐留下个潇洒离去的背影。
在车站门口,姜宁鸢买了个几个煎饼和馒头。
她对着票号找了半天,才找到自己的座位。
这是个双人座,里边坐着位女兵,身姿挺拔。
姜宁鸢踮起脚尖,准备把行李举到头顶的置物架上。谁想东西没举上去,被后来的个大哥绊了一脚,差点摔跤。
“小心。”
是那位女兵出声,她扶着她的胳膊,接过行李,放到了行李架上。
姜宁鸢连忙向她道谢:“多谢多谢。”
两人坐到座位上。
“能够为人民服务是我的荣幸。”
姜宁鸢看着这位女兵,年纪看着和自己差不多,长相英气。
好帅啊。
秦怀玉被姜宁鸢盯着看了太久,脸蛋开始变得红扑扑的。
“同,同志,请问还有什么要帮助吗?”
“没,没有。我觉着你真帅!”
秦怀玉一听这话,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笑了。
“轰隆隆——”
火车响着,车厢里透着一股难闻的味道,让人恶心。
在这样的环境下,姜宁鸢根本吃不下东西。
加上早上起了个大早,火车发出的声音像是催眠曲,姜宁鸢开始犯困,脑袋一直歪来歪去。
迷迷糊糊中,她找到个舒服的位置,便踏实地睡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