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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(第1页)

本来在经商方面就比明泰更有头脑更有手段,而明泰大逆不道的婚姻促使父亲退而求其次,把大女儿当做了接班人来着重培养。  条件是,只能招上门女婿,生了儿子也随明姓。  没了家里的支持,明泰和杨桂淑毕业后开启了艰苦的创业之路。  期间还是母亲不忍儿子受苦,给了一大笔资金上的支援,还让大姐暗中给弟弟行便。  虎毒不食子,父亲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。  明泰和杨桂淑创业不顺,起早贪黑,跑市场,拉业务,期间意外有孕,但因为没有经济基础和时间精力,忍痛将孩子打掉了。  直到多年后,根基稳了,才健康备孕有了明柚。  明老爷子本想着儿子废了,能有一个亲孙子他们接过去抚养也行。  天不遂人愿,明柚是个女孩。  明老爷子还保留有根深蒂固的延续香火、传宗接代那套观念。在儿女双全的前提下,重男轻女的思想没那么严重,但在他对明泰失望后,对于明柚这个孙辈就格外严苛,从未给过她一个笑脸。  更别说抱她逗她了。  明柚从小就知道,爷爷奶奶不喜欢她,也不喜欢她的爸爸妈妈。爷爷奶奶只喜欢姑姑,还有姑姑的儿子。  她没有在爷爷奶奶家住过哪怕一晚。逢年过节去往爷爷家,她也是挨骂的多。  表哥比她大三岁半,长在明家,是个人精。练就了一身左右逢源的本事,张嘴就会哄人,深受明家两老的溺爱。  而明柚打小一身反骨,对不喜欢的人讲不出好听的话,不会曲意逢迎哄长辈开心,也看不惯表哥装腔作势,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派,对他嗤之以鼻,经常怼他捉弄他,被他欺负了也能来一技“反杀”。 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,因此她没少挨爷爷奶奶的批评教育,还被打过好几次手掌心。  爷爷奶奶劝说明泰再生个二胎,明泰自己其实是想再要一个孩子的,无论男女都要。但杨桂淑不同意。  后来的几年里,夫妻两有车有房有存款,还请了阿姨专门照顾明柚。  好景不长,公司遭遇财务危机,明泰夫妻俩大把时间都耗在了事业上,于是辞退了阿姨,把姥姥接来家里,照顾上小学的明柚。  姥爷姥姥膝下有两女一子,杨桂淑是长女。  姥爷过世的早,明柚没见过。姥姥一直住在老家的村镇上,明柚只在每年春节跟着父母去住一两天。  老家房子小,他们去了都是住在镇上的宾馆,偶尔也会接姥姥来家里小住。  二姨和舅舅两人成绩垫底,也不爱学习,都没上过大学。二姨考上专科只念了两年,舅舅念了三年职高也是白费。  两人在家游手好闲了一段时间,跟风务农贷款承包果园,经营不善还赔了钱。欠债后,他们盯上了家底殷实的明家,想攀亲带故借钱还债,吃了闭门羹。  那时杨桂淑和明泰也才大学毕业不久,正处于水深火热中,自顾不暇。  被杨桂淑一通骂后,二姨去了沿海打工还债,舅舅则跟着当地的包工头跑工地干些没有技术含量的体力活,挣来的血汗钱,对于十几万的债务也是杯水车薪。  直到杨桂淑帮他们还清了债务,二姨回来经介绍嫁了人,舅舅也娶了媳妇,两家人眼红大姐创业赚了钱,就又想靠着裙带关系来分一杯羹。  杨桂淑心软,明泰做出退步,只承认跟他们建立劳动合同关系,不可能让他们介入核心管理。可最终公司陷入危机,还就有他们那两家人出的“两份力”。  自此关系彻底僵了。  明泰和杨桂淑的夫妻感情也有了隔阂,在对内对外的精疲力竭中,走向了破裂。  离婚时,明泰只要了那家垂危的公司,把房子车子存款统统都给了杨桂淑,也没有争抢明柚的抚养权。  两人协议离婚,对于孩子的抚养权合议出来的结果就是:明柚的户口依旧上在明家,但跟着母亲或父亲生活,由她自己选。无论跟哪方,另一方都可以随时探望。  他们不恨对方,也不厌对方,他们只是累了,再也找不到温馨有爱的相处方式了。  离婚后,公司在明家的帮助下起死回生,不多久明泰奉子成婚。  他第二任娇妻的父亲,还是明家生意上的长期合作伙伴。两人赶时髦,老夫少妻,有着十二岁的年龄差,但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。  明子桓出生后,有了香火,明泰和明家两老的关系也破冰了。  两老出手阔绰,送了一栋别墅,就在他们同一个小区。明面上是分居各过各的,实际上明子桓吃住都在爷爷奶奶家。  姑姑家的那位表哥如今在国外留学,攻读DBA学位,学有所成后,回来大概率也是要进明家企业的。  这些年,明柚跟母亲和姥姥一起生活。  杨桂淑忙着再创业,顾不上女儿。姥姥做饭不好吃,文化程度也不高,口音还重,和明柚一天到晚说不上几句话,是以感情也不深厚。  等到杨桂淑的火锅连锁店红红火火了,女儿也长大了独立了,不再需要父母的陪伴了。  上一辈的恩怨,她是从各方听来,拼拼凑凑有了这个较为完整的版本。  “我懂事早,虽然衣食住行上没有吃过苦,但也在这几个家庭中看多了人情冷暖,世态炎凉。我消极厌世,不与人为善,是因为我从来都感受不到自己出生的价值。”  她讲了很长很长的故事,晏柠西没有说话,却时而会动一动握着的手,告诉她,她在听。  当她说完上面这段,晏柠西翻身搂住了她的肩。  明柚覆上她抱过来的手,继续说道:“晚上我爸喝醉了,他一个在酒罐子里泡了二十年的人都能喝醉,不是因为酗酒无度,是他自己想醉。半醉半醒间,他对我说了很多年轻时跟我妈的事,他们都很勇敢,为爱不顾一切,爱得轰轰烈烈,分得平平静静,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,到今天也没有说过对方一个坏字。作为他们爱情的结晶,我的出生是有意义的。”  “晏姐姐,我不是在跟你卖惨,这世上比我惨的大有人在,我只是…想……”  后面没说完的话,被晏柠西按在她唇上的手指堵了回去。  “我们都有自己的人生,不是父母的附加品,按着自己的心意活就好。”她是在说给明柚听,也是在说给自己听。  杨桂淑和明泰的爱情赤诚热烈,他们为爱排除千难万阻,把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华给了对方。  晏柠西知道,  他们不后悔。  拼尽全力爱,又怎会后悔。  明柚嘟起嘴,亲了亲晏柠西的指尖,抓住放在自己的心口上:“我现在就是按着心意啊。”左偏头望着晏柠西,“晏姐姐,你听好了,我要重新对你说一次,我喜欢你。”  ……  八点的闹钟没有响,但晏柠西的生物钟响了。  昨晚她又听到了女孩的“告白”,和初相识就对她说的那句毫无感情可言的“我喜欢你”不同,昨晚的那句,是真情流露。  夜很黑,她看不到女孩眼里闪烁着怎样的眸光,也看不到女孩脸上的表情,但她的手,摸到了女孩的心。  女孩没有说谎,没有骗她。  几乎同时,女孩低了头,她也仰了头。初吻只有一次,可接吻会有无数次。  女孩的吻是甜的,还夹杂着淡淡的酒香,愈发的醉人。  往日总是女孩更为霸道的搂住她睡觉,昨夜不知何时,女孩蜷成一只小猫钻进了她怀里。的确是个小火炉,在渐冷的秋夜,暖了她的身,也烫了她的心。  两人的发丝缕缕缠绕,一卷一直,颜色分明,却又那么的相配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难舍难分。  被女孩枕了一夜的右胳膊已经麻到没了知觉,她舍不得抽离。  歪头贴着女孩的发顶,好想让这一刻定格,好想每天醒来都是由这样的一幕开始,那样的每一天想必都一定是元气满满又心满意足的吧。  女孩的手抱在她腰间,也是那只手,昨晚意乱情迷间,差一点就溜进了她的衣服。  太快了。  接吻和肌肤相亲是两码事。她还没做好经营一段感情的准备,还没想过她们之间能不能又可不可以,更还没计算过,她踏出这一步后的最坏的结果。  她按住了,制止了。女孩用极尽温柔的吻,安抚了她的惶然。  “晏姐姐,早啊。”  说着早安的人,紧了紧手臂,额头亲昵地蹭在晏柠西的下颚,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。  看来醒是醒了,起是起不了的。晏柠西伸直胳膊握了几下麻木的手,找回知觉后,揉了揉女孩的脑袋说道:“早。你再睡会儿,我做好了早饭叫你。”  “不吃早饭,要你,你陪我睡。”嘴里嘟哝着,姿势是一点没变。  懒到家了。懒,也会传染。  晏柠西拿手机看了眼时间:8:20。回了两条周末的工作消息,安安心心搂着女孩和周公约会了。  原有的人生计划因女孩而打乱,有很多以前没想过的事,她都要一件一件地放进脑子里,梳理出清晰的脉络。  她不是石头,她有心,她也想要一段真真正正属于自己的不被外界因素所牵制的人生。第54章私心  九点过,晏柠西叫醒明柚,结果又被“啃”了。  先起床去卫生间洗漱,看着自己被某人吻得发肿的唇,莞尔一笑,“真要成狗了”。  早饭后,明柚哄着晏柠西一起窝在沙发看旅游综艺,节目里的嘉宾去了北半球很冷的下着雪的国家。  明柚被他们戴着的帽子吸引了:“晏姐姐,我姥姥下个月过生日,下午你陪我去逛街买一件生日礼物吧。”指着电视,“冬天快到了,给老人家买一顶那种帽子怎么样?”  往年她是一次都没给家里人买过礼物,昨晚听父亲讲了很多往事,有所醒悟,又跟晏柠西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,心情极好。  晏柠西坐着,明柚慵懒地枕在她腿上。  听到提议后,她捏了捏明柚的耳朵:“起来,别下午了,换衣服出门,中午去外面吃吧。”  半小时梳妆,携手出门。  浅灰色的绒线帽子,晏柠西选的颜色和样式。明柚付款。  除去帽子,逛着逛着,明柚又在橱窗看上了一套适合晏柠西穿的冬装:“晏姐姐,那身你穿上肯定好看。我们进去……”  “我不缺衣服。”她立在原地拽着明柚,“或许大众所知的大部分女人喜欢逛街买东西,但我不是。”  明柚心一咯噔,被晏柠西突然冷下来的神情搞得七上八下。她是在责怪自己乱花钱?  今天目前为止就给姥姥买了帽子,给自己和晏柠西买了两条同款不同色的围巾,两件同款不同色的睡袍,还有成双的浴巾、干发帽、厚袜子等小东西。  所有的,都是她抢先在结账。  “明柚……”晏柠西唤了女孩的名字,想说什么,却喉咙干涩。  她能说什么呢?  说自己奉行勤俭节约?说自己工资不高余额不足一万?说自己没有那么多钱可以让女孩想买什么就买什么?还是说自己的家庭没有女孩的家庭富裕,但人穷志不穷?又或者告诫女孩,你花的都是父母的钱,不可大手大脚?  一件睡袍四五百,一条围巾也是两三百。  对于经济自由的人来说,这是很普通的消费,她也很理解。  但不是她的自由。  颓丧的松了手,晏柠西说了句:“对不起。”  明柚无话。  直到晏柠西转身走了,她才小跑着追去挽住她的胳膊:“我错了,我不乱买东西了。罚我今晚做饭给你吃好不好?好不好嘛,晏姐姐?”  “不好。”  “……”女人心,海底针。  “你做饭能吃吗?”  “怎么不能?我比齐老师聪明,一教就会,你给我当老师呀。”  “我不是你老师。”  从晏柠西口中听到这么明显的气话实属不易,明柚也不郁闷了,铆足劲撒娇道:“姐姐姐姐姐姐,你是我最最最喜欢的晏…柠…西。教教我嘛,我只做给你一个人吃~”  女孩在耳边轻声说出的“晏柠西”,像小虫子爬进了晏柠西的耳朵,一路爬到了心脏,弄得她心痒。  她的火,发得毫无道理。  却要女孩来哄她。  犹记得才认识的时候,自己只是以隐私为由,不愿告知是否单身,女孩就大发雷霆。  可今天,女孩非但没有因自己的“无理取闹”而恼怒,反倒过来“讨好”自己。  是她变了?还是自己变了?亦或是她们都变了。  “不用你做。”她不想让女孩为自己改变太多,不想让飞鸟束缚华丽羽翼,委曲求全困于方寸之地。  “唉,洗碗的命。”  “你也可以不洗。”  “我,我洗,要洗,我乐意洗碗。不洗碗我还能干嘛呀?”  “吃饭,看书,学习…打游戏。”  打…游戏!还没消气呢?明柚是话都不敢接了。  下楼时,明柚看到一家花店,想起这周都没有养花,想买,又怕再惹晏柠西生气。  都快看不见店了,她才咬咬牙,不甘心地问:“晏姐姐,那我还能养花吗?就买几朵。每周养一束花,我不在的时候,就当它们是代替我在陪你。”  “去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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