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看海报戴哥的状态还不错,泪目,谢谢桓导带我们老戴一起玩。】 戴云翼从屏幕前消失的这三年,戴粉们很难说自己是如何坚持下来的,好在,一切都好起来了,戴哥披着星光重新复出,他们也等到了偶像的回归。 其实,很多导演们想得复杂了,对于戴粉们来说,奖项重要却也没那么重要,他们都是被他人格魅力所吸引,有奖项肯定是锦上添花,即便没有,在他们心里戴云翼也依旧是最棒的,他们也感谢所有愿意为戴云翼提供机会的导演们,这同样是对他们的肯定。 然而,世俗的枷锁太重,重到让他们险些一度以为,要永远地和戴云翼告别。 在新一代观众们近乎忘了他们当年的风光无二的偶像时,终于,终于让他们等到了雪中送炭的桓导。 剧情刚刚开始,玄天人也没想到,开篇就是一段让玄天人体内的战斗因子跟着沸腾的精彩打斗。 校场上,席风双手缓缓推出,太极拳的“掤”劲蕴含其中,拳法看似轻柔实则暗含千钧之力。 作者有话要说:第119章 席风对面,正交手着的白衣武者身形矫健,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螳螂,一手螳螂拳快速灵活、以短制长,白衣武者的身形忽左忽右,每次出拳的路线都让人难以捉摸,每一击更是直取要害,迅雷不及掩耳。 两人交手数合,拳风交错间,“砰砰砰”,整个演武场上仿佛只剩下两人交手带起的劲风声。 席风以太极拳的“捋、挤、按、采”四正手化解白衣武者螳螂拳的攻势,同时借助白衣武者的力道顺势而为化解攻击。 席风的动作看似轻柔,实则四两拨千斤,白衣武者见攻势被破,并未慌张,反而哈哈一笑:“席师傅,再看看我这招如何!螳螂拨草。” 白衣武者左手上前,意欲刁拿席风的左手腕,右脚也没有闲着,朝着席风的左腿勾去,如果得手,席风瞬间就会被随后的“勾带”拉扯,失去平衡。 席风当然不会让对方轻易得手,按住武者左肩借势向后退去,根本不给对方勾住腿脚的机会。 招式再次被化解,白衣武者“以短制长,以快打慢”的策略,更加频繁地变换身法,“勾、挂、刁、采”,从各个方向逼近席风,试图找到席风的破绽。 两人你来我往,席风的太极拳如流水般连绵不绝,而白衣武者的螳螂拳则如狂风骤雨,势不可挡。 观众们看得目不转睛,仿佛再次回到了第一次受到满江红冲击的那一刻,心跳随着两位武者的交手不断起起伏伏。 【桓导实在人,知道俺们饿了,直接上主菜,好好好。】 【这就是传武的魅力!】 【热血沸腾,爽!】 面对白衣武者的攻势,席风也讲究地开口提醒:“方师傅,小心了。” 话音落下的同时,席风使出一招太极拳绝学——云手。 只见他双手如同云雾般翻腾不息,将方师傅的攻势再次化解,同时,他借助云手的柔劲,将方师傅的力量引导至一侧,趁着方师傅露出破绽之时,身形一闪,虎跃般贴近方师傅,一记“白鹤亮翅”直指方师傅脖颈。 方师傅微惊,但他毕竟也不是易与之辈,反应极快,架起双臂,硬生生地挡住了这一击。 然而,席风的白鹤亮翅虽被挡住,但余劲未消,方师傅不由得身形一颤。 席风抓住机会,身形再次靠近,一记“撇身捶”如闪电般击出,直击方师傅面门,方师傅脸色一变,后退不及,然而,就在拳头落下的千钧一发之际,席风的拳头稳稳停下,拳头带起的风流让方师傅身上的汗毛竖起又落下。 点到即止。 席风和方师傅各自后退一步。 “呼”方师傅抬头望向席风,双手抱拳,既有不甘也有敬佩:“不愧是贡州席风,方某甘拜下风。” “方师傅过赞了。”席风谦逊道:“方师傅的一手螳螂拳变化多端,席风同样大开眼界。” “还要练习,不及席师傅。” 【两位师傅,这是传说中的商业互吹嘛?】 【比武但不伤性命,点到为止的大家风范也不错哦。】 席风亲自将方师傅送出武馆,武馆大门重新关闭,一群武馆学徒围拢上前,簇拥着:“师傅,师傅,孰胜孰负?” “还用说,肯定是师傅又胜了,咱师傅可是打遍贡州无敌手。” “以方师傅的性子,要是赢过了师傅,还不等出门呢,估计早就炫耀开了,也就咱师傅低调,脾气好,才让这些馆主一个个隔三差五上门切磋,哼,想要靠着打赢师傅名满贡州,还早得很呢。” 席风抬手微微下压,见到师傅动作,学徒们纷纷安静下来,席风这才开口:“习武之人,当以修身养性为本,勿将胜负之心过于挂怀。” “尤其是我等习练太极之人,阴阳调和中庸之道。” “若太过执着于胜负本身,便已经是着相了。” 徒弟们对视一眼,纷纷收起了脸上的玩笑,肃容抱拳称:“是,师父,徒儿受教。” 见徒弟们都听进去了,席风的面色也跟着缓和下来,他同样是从徒弟们的年岁走过,自然也知年轻人们的心思,人不轻狂枉少年,他也没有非要强行改变徒弟们的想法,笑着道: “当然,我门弟子不主动与他人结仇,可若要是有人欺上门来,也无需委曲求全,恃强凌弱者,逐出师门,但若是路遇不平,亦可仗义出手。” 顿了顿,席风又笑着道:“下午好好站桩,晚上福叔炖拿手的大骨汤。” 一听有大骨汤喝,一众弟子们眼睛都冒出了绿光,“吸溜吸溜”不自觉地做出吞咽的动作。 之后剧情才正式拉开。 贡州民风淳朴,作为南边的武术之乡,出过不止一位武道宗师,武风鼎盛,各大小武馆坐落,并且容纳各家所长,海纳百川。 如方师傅所开设武馆传授的螳螂拳,以及其他武馆传授的洪拳,刘家拳等。 席风所在的精武馆也是其一。 虽然对比起其他几家武馆,精武馆的规模也不大,门内弟子大部分都是老馆主收养的弃婴,席馆主又很是年轻,平日里席风也低调行事,但他在贡州的名气却是最大的。 无他,若论贡州哪位师傅的功夫最好,随便问个老百姓就行。 街头卖糖人的老大爷转身朝着精武馆所在的方向竖起大拇指:“本地的、外地的经常有人上门挑战,还没听说过谁能从席馆主手下讨着好,而且馆主不仅功夫好,他们武馆上下还最是仁义。” 隔壁长街上一位老奶奶推着小推车,车上堆放着过冬的用品,附近的街坊邻居都知道老奶奶孤身一人无儿无女,即便上了年纪,一些活儿还是要自己干,老奶奶站在路边抬手捶着背歇脚,对来往的路人不时露出歉意的微笑。 这时转角一群穿着精武武服的年轻人走了出来,十几岁的少年看到老太太眉头一皱,走上前来。 气势汹汹看着来者不善,结果靠近老奶奶跟前,少年们弯下腰一把提起了推车,无奈地道:“梁奶奶,之前是不是跟您说过,买菜的时候去武馆提前说个话,我们帮你运回来,结果倒好,您又自己偷偷出来。” “老人家这要是闪着了腰可怎么办哦。” 梁奶奶不好意思地笑道:“这不是看你们练武累得很,老婆子还有些力气,不想给你们添麻烦。” “这算什么麻烦,连热身都算不上,走,我送您回家。” 这些年来在精武馆的带动下,贡州的风气也跟着越来越好,即便是武馆之间,年轻人也很少如某些地方那般作威作福。 只不过,小小的贡州虽然安定,向武之心依旧浓重,贡州之外,随着国门的开放,外来文化的涌入,传武已经受到了不小的冲击。 在一些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出面带领下,为了迎接新的挑战,还创建了一个武道协会,为了弘扬传武,还出了一个册子收录各地武馆排名,吸引更多学徒加入学习。 只可惜协会的初衷是好的,但仍有些地方考虑不周,册子上一些武馆和派系的排名也不是让所有人都满意。 这种不满说好处理也好处理,说不好处理那也不好处理。 对于武者来说,很多时候,拳头就是硬道理。 觉得自己的排名低了,那就去挑战,赢了,排名自然就会上升,有了更高的排名,同样也能在飘摇的时候抢占更多资源,至少让自家派系更好的存续。 不管是为了里子还是面子,排位还是需要争上一争的。 又是一日,隔壁洪拳的吴馆主带着一些学徒与席风门下的学徒友好切磋,馆主热身后同样和席风小小地过了几招,不出意外的再次惜败于席风的手下,馆主对这个结果显然也习以为常。 过招之后,吴馆主一边观看学徒们的比试,一边小声跟席风说自己从其他地方武馆的朋友那边听到的消息。 “听说北边那八极门馆主带着手下的学徒们已经四连胜了,这么看来,虽然他们八极拳因为之前的战乱少了不少传承,但底蕴还在,之前的排名确实是有些低了。” “只不过他们似乎在四处踢馆,据说那现任八极门门主董鸿飞,猎户出身,最困难的那些年还当过悍匪,虽说是劫富济贫吧,后来被八极门旧主收服,心甘情愿拜在老人家门下,他性子是强硬霸道,出手更是狠辣无情、招招切人要害。” “后来一直被师父束缚,藏锋于内,磨炼心性,不显山不漏水,以至于咱们这些行内人就鲜有听过他名字的。” “这会儿没了束缚,带着一群八极门传人下山,犹如屠戮的凶兽。” “那董鸿飞甚至还扬言要挑战东南西北所有流派,让所有人知晓八极拳才是武术界第一等传承。” 洪拳馆主转头有些担忧地看向席风,年龄上席风和董鸿飞相差不大,偏偏席风年少成名,如今的综合排名更是压了八极门一头。 加上不久前董鸿飞刚刚带人挑了同为太极传承北方一宗的武馆,而贡州同样也在他们前进的路线上。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,董鸿飞的目标多半儿就是有贡州第一人之称的席风了。 洪拳馆主试探性地问道:“这事席师傅如何看待?” 席风的目光落在演武场上挥洒汗水的学徒们身上,闻言轻声回答道:“百花齐放才是春,八极门的传承能流传下来,实乃一桩幸事,我精武馆敞开门扉,欢迎所有前来友好切磋的同道。” 顿了顿,洪拳馆主看着副手而立、即便听说董鸿飞来者不善,第一个念头也不是担心自己年轻一代第一人的名号,而是为八极拳传承流传下来而开心的席风,忽然抱拳一脸惭愧道:“席师傅大气,吴某佩服!” 正如洪拳馆主所担心的那样,董鸿飞一行人的目的地的确是贡州,精武馆馆主席风。 这一日,武馆中学徒们照旧一起与木人桩对练。 忽然,一个年纪不大的学徒急匆匆跑了进来。 “大师兄,不好了!镇上来了一伙外地人,三师兄和小师弟他们和对方打起来了。” 众人一听立马急了,纷纷看向大师兄。 大师兄一拍胸脯:“走。”三师弟和小师弟被人欺负了,当然要去救人啊。 “不用走了,我们把人带回来了。” 不等精武馆的众人出发,一道粗犷的声音响起,随着精武馆的大门被人狠狠踹开,脸上带着不少伤痕,鼻青脸肿的三师兄和小师弟被一群穿着外地武服的武者们簇拥着、面带屈辱地走进了自家武馆。 随着一行外地武者反客为主地在武馆里依次排开,他们的身后一位魁梧大汉张扬走入。 “三师兄三师弟!” “小师弟!” 见到自家小师弟和三师兄身上的伤,精武馆的学员们各个义愤填膺,就要上前理论,对方的武者同样毫不示弱,眼见着双方都是瞪大了眼睛红了脖子,战斗一触即发。 就在这时,席风缓步从外面走入,手上还拎着刚刚市场上采买的菜蔬。 席风眉头微皱,按住了自家的学徒们。 见师傅回来有了主心骨,闻言学徒们虽然依旧气愤,却全都守规矩地站在了席风的身后,对面的武者们也没有再次行动,只不过双方都瞪着大眼,目视对方仿佛在用眼神进行着某种厮杀与较量。 在看了看自家的两个徒弟,确定两个徒弟只是皮肉伤没有危及性命后,席风看向大马金刀、坐在椅子上的大汉。 见到身穿素衣、看着有些文质彬彬、手上拿着的也不是武器而是一堆菜蔬的席风,魁梧大汉皱了皱眉,反客为主道:“你是?” “在下席风。” 大汉脸上闪过一抹意外,很快又露出一抹嘲讽,说话也是阴阳怪气:“原来是席馆主,久仰大名啊,在下八极门董鸿飞,亏我来之前,还想着你席风是什么好汉,太让我失望了!” 眼见这个人侮辱他们的师傅,大弟子突然暴起就要出来给对方一些教训,董鸿飞眯了眯眼,手中的茶盏也顷刻脱手而出。 然而下一瞬,席风的身形快速从原地消失,出现在了大弟子面前,先是用掌抵住了大弟子的拳,另一手反手在身后,稳稳接住了董鸿飞随手抛出的茶盏。 看似轻描淡写,随着在两人内力作用下化为齑粉的茶盏掉落,足以见得双方的身手。 见到席风出手,董鸿飞的身子也微微直了直。 大弟子:“师傅……” 席风:“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,先了解真相再动手,武力不是用来制造不幸,而是用来抱不平之事。” 大弟子一愣,缓缓收回拳头:“谨遵师父教诲。” 再次转过头,席风看向董鸿飞,不卑不亢地询问:“不知在下的徒儿为何会被如此对待?” 显然席风之后的态度也会取决于董鸿飞的回答。 如果错真的在他的徒弟身上他不会包庇,但若是自家徒弟被人无故欺辱,他这个做师傅的同样会为徒弟找回公道。 谁知董鸿飞竟然露出一抹冷笑,对着身后一招手:“小十一,你来说。” 一个身着紫衣,差不多和精武馆小师弟差不多大的少年出列,同样鼻青脸肿,抬手指向三师兄和小师弟,含糊的语气盖不住他的愤怒:“这两个家伙欺负老人家,我和他们打了起来,他打不过我就二打一,师兄们这才出手的。” 精武馆的众人皆是一愣,自家人知晓自家事,师兄和小师弟的性格他们都很清楚,同样也知道两人不会是少年口中说的那种人。 所以只有两种可能,要么是对方撒谎故意找事挑衅,引起事端,要么就是其中有什么误会。 而听到紫衣猪头少年的话,被堵住嘴的小师弟和三师兄一张脸也都变成了猪肝色,明显有话要说。 嘴上的布条都被摘下,猪头小师弟就对着还用手指着他们的猪头紫衣少年破口大骂:“颠倒黑白,分明是你先勒索江爷爷,我亲眼所见!” “师傅,这群外来武者他们不怀好意欺负江爷爷,我和三师兄上前制止,发生了冲突,对不起,给师傅丢脸了!” “师傅,江爷爷和其他邻居们可以作证!” 三师兄也跟着义愤填膺道,两人的话音落下,紫衣武者这边的年轻人们也都是一愣。 就在这时,一个老汉气喘吁吁,终于跑到了精武馆,他冲入两拨人中间,焦急地咿咿呀呀用手语比划着,显然,他是一名聋哑人,要不是不能第一时间开口说话,也不会造成误会。 眼见着老人家越是焦急越是比划不清,席风连忙温声安抚:“老人家,不急,有话慢慢讲。” 董鸿飞看着心急,但听到了席风的话后,张了张口,居然也忍耐了下去,只不过,一双铁塔般的粗腿烦躁地抖动,连带着身下的椅子都跟着嘎吱嘎吱。 好在,在席风的耐心安抚和引导下,江爷爷喘了一口气,也比划出了事情的经过,说起来还真是一个乌龙。 八极门一行人风尘仆仆赶路,大清早的到了贡州,刚下了码头众人都觉得有些饥饿,紫衣少年这会儿找到了江爷爷的面点摊子。 交钱的时候,因着紫衣少年不会手语,又是第一次品尝贡州当地的美食,误会了价格,给多了钱,江爷爷拽着紫衣少年的手想要把钱还给人家,紫衣少年不明所以,也不想接过钱。 正好这时步行街的三师兄和小师弟看到了,从他们的角度看,就像是紫衣少年打劫江爷爷的钱,当即冲上前,然而他们虎视眈眈的样子和身上的气势,却引起了紫衣少年的警觉。 还以为是这边的街霸,要来欺负卖面点的老爷爷,双方都以为对方是坏人,直接就打了起来。 等到八极门的其他门人发现动静,到这边一看:好啊,居然欺负小师弟,上! 听了双方的阐述,席风的大弟子也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,好在他们师傅回来得及时,不然他们再在武馆里塞乱打一通,就不是白打了吗?完全没有意义啊。 大师兄这会儿也终于明白了师傅的良苦用心,的确要是只仗着武力着急出头,却忽略了事情的真相,很容易像这样一般好心办了坏事! 送走了江爷爷,两边武馆的人看着对方也都有些尴尬。 董鸿飞也有些不自在,拍了一下自家徒弟催促:“干什么,还不道歉。” 精武馆众人见对面都主动道歉了,他们这边其实也有错,不等席风催促,也都纷纷和对方抱拳,两个猪头少年互相看着对方。 “那什么,错怪你了哈,对不住。” “是我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,请见谅。” 精武馆小师弟摸了摸鼻子,八极门小师弟摸了摸脸,结果一个不小心两边都疼得嘶哈一声,再次对视一眼,两人忽然笑了起来。 也算是化干戈为玉帛了。 就连董鸿飞也站起身,不是之前那般,郑重地对着席风一抱拳:“八极门董鸿飞,方才多有得罪,是我错怪了席馆主,抱歉。” 见状,席风同样抱拳回以一礼。 误会解除,董鸿飞也没忘记自己来贡州的目的,邀请席风比武。 武馆上,董鸿飞朗声背诵着之前准备好的霸气开场语: “文有太极安天下,武有八极定乾坤。” “八极拳董鸿飞上门讨教,太极与八极数百年的道统之争,今日便由你我二人来分个高下!” 席风沉默并未立刻应允,董鸿飞眉头一皱,有些不耐地开口:“怎么,莫非席师傅看不起董某?” 又是片刻的沉默,席风摇摇头:“并非如此。” 董鸿飞一撩衣袍,做出了八极拳的起手势,双目燃起胜负欲,再次扬声自报家门:“八极拳董鸿飞上门讨教,席师傅请赐教!” 然而,董鸿飞等到的依旧不是席风的太极起手,还不等他再次发怒,就听席风用带着些无奈的口吻开口解释: “董师傅,文有太极安天下,武有八极定乾坤,这句话,其实不是这样用的。” 董鸿飞:? 席风:“这句诗句真正所想表达并不是武术拳法,而是定国安邦之术,诗句中的‘文’与‘武’指的是古代周文王和周武王,诗句中的‘太极’和‘八极’两个词源于古代文化,诗句中的‘安’与‘定’分别指文王和武王治理国家所采取的不同手段,诗句中的‘天下’与‘乾坤’是形容广阔的区域。” 董鸿飞:??? 席风:“我这样说能明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