沁芳居,正房里。
曹良媛的两个大宫女和管事嬷嬷,也在猜测今晚太子会往谁的院里去。
见自家主子还有心情下棋。
抚琴就纳闷了:“主子,您都不着急吗?”
曹良媛眼皮子都没抬一下。
“急什么。”
“不管怎么说那宋昭训是太子妃的人,又是太子做主抬起来的,万一太子今晚往她那边儿去了怎么办!”
弄墨:“是啊,今晚该您侍寝,若殿下去了那边,那不是打您的脸吗?”
抚琴低声愤愤:“那位也真是的,怎么想起推那么一个人去服侍殿下?”
曹良媛似笑非笑:“什么人?”
抚琴想起那小宫女胀鼓鼓的身前,和行走间在裙子下时隐时现的腚!
一个“骚”字脱口而出。
“奴婢读书少,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但她真的、正经姑娘谁那样啊。”
曹良媛轻笑一声。
玉指夹着一颗白子,落在棋盘上。
“殿下今晚不会去她那。”
“主子这话怎么说?”
怎么说?
曹良媛暗笑。
那自然是因为她知道,自己其实是殿下为制衡后宅而立起来的一杆枪。
殿下与那姓郑的之间有什么矛盾,曹良媛不清楚,但她乐得当这杆枪。
殿下打谁的脸,都不会打他自己的脸。
让曹良媛来看。
那位今晚多半谁的院里都不会……
“主子,元淳宫的小公公来取灯了!殿下已经过来了!”不等曹良媛想完,院里响起了跑腿太监的通禀。
抚琴与弄墨狂喜。
直个劲儿地说讨喜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