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救命啊,我不会游泳!!”
宋轻雨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,一脸恐慌。
许栀也不会游泳。
她很小就是聪了,戴着助听器不方便下水,所以就没学游泳。
“救命……”
许栀开口被呛了好几口水,开口挣扎了句,但没有助听器别人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。
岸边,傅宴礼听到动静赶了过来,二话不说就脱了西装跳水救人。
许栀感觉自己嘴里,喉管里都是水,甚至五脏六腑也快灌满了水。
“阿……宴……”
她哑着声音,发音模糊地喊了一声。
“救人!”
傅宴礼冲着岸上发呆的人群厉声呵斥,然后朝着宋轻雨的方向游了过去。
原来,不管和谁比,她都比不过。
许栀几乎呆滞在原地,甚至忘记了挣扎求生,身体越来越重沉下去的时候,她被人救到了岸上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酒店的救生员终于赶来,不停按压着许栀的胸腔将人给唤醒了。
“许秘书……”
“许秘书,你……”
“……医院。”
许栀茫然地看着围在自己周围的几个人,勉强凭借口语分辨了几个字。
许栀失聪的时候,医生建议她学过唇语,但那时候的许大小姐认为唇语太难了,一点也没认真学。
她眨了眨眼,越过人群看向更热闹的另一边。
傅宴礼抱着宋轻雨正准备离开。
许栀目送二人离开,随后狼狈地起身,用手语比画着说自己没事,然后匆匆忙忙回了房间。
“……许秘书……是听不见吗?”
“太可惜了。”
“……漂亮……聋子……公平。”
一路上,那些陌生人的唇语,刺痛着许栀的眼睛。
浑身湿透的许栀,又冷,又听不见,回酒店的这段路,是许栀这辈子走过最长的路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