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裁妻子逼着我把肾换给我家收养的继弟。
术后,她直接带着弟弟出国疗愈旅行。
她却不知道,那是我仅剩的一颗肾。
而我另一颗肾脏,早在十年前为了救她时便给了她。
我横死在了手术台上。
爸妈跪在我的遗体前,哭得撕心裂肺,给妻子打了99通电话质问。
可唐薇茉却嗤笑着咒骂起来:
“顾良把一颗坏肾换给云深,让他吃了这么多苦,我还没找你们麻烦呢。”
“现在竟敢让你们两个老不死的来跟我演戏!”
我爸被气得吐出一口鲜血,溅在我脸上,像是两行血泪。
我妈慌乱的叫着医生,却没注意未挂断的电话里,唐薇茉愤怒的声音又响了起来:
“顾良!别演了!云深又晕倒了!他要是有什么事,咱俩也别过了!”
但她没这个机会了。
七天后,唐薇茉搂着顾云深一脚踹开了我家的门。
映入她眼帘的,却是我还未撤下的灵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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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良呢!让他滚出来!必须给云深道歉!”
唐薇茉踹开我家门的时候,我爸正站在凳子上,准备取下墙上布置的白纱。
他伸出的独臂顿在半空中,才缓缓转过头,用空洞的眼神看向唐薇茉。
替我爸扶着凳子的我妈也转向门口,仅剩一只的眼睛里猛地射出怨毒的光,
她颤抖着伸出手,指向顾云深,扯着嘶哑的嗓子吼道:
“道歉?你是要让我儿从棺材里爬出来,给这个孽障道歉?!”
唐薇茉愣了一瞬,这才看清楚,眼前的陈设分明是座灵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