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了药的食指指尖轻轻滑过背部,冰冰凉的感觉,吐露在背部的呼吸声却显得异常滚烫。
故意的,他一定是故意的。
孟京棠的背部曲线堪称完美,沈听澜的视线落在她的腰窝深处。
他瞥开了眼:“腿上呢?”
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腿上应该也有,但并不多。
沈听澜不顾阻拦掀了她的裙摆,低头仔细地帮她涂抹。
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,开口问道:“以前出现过这种情况吗?”
孟京棠点了点头。
有,但不经常。
她是辣椒过敏,所有椒类食物都过敏,在外面吃饭的时候,即使提前备注了忌口,但也很难做到彻底区分,偶尔也会有误食。
以前一般出现这种情况,都是家里佣人帮她上药,或者是医护人员。
现在条件不允许。
“活该!”
沈听澜将棉签和药膏扔回了袋子里面,又将袋子扔在她的脚边。
孟京棠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生气,阴晴不定的臭男人。
算了,她忍。
一波刚平,一波又起。
孟京棠从疗养院出来,接到了拘留所所长王振邦打来的电话。
约了她晚上吃饭,顺便聊聊关于孟晚阳案情的具体细节。
病急乱投医,是好是坏,她都要试试。
绿云山庄。
一张圆桌上坐满了人。
上次因为沈听澜的搅局没谈成,这几天她又忙着处理宋苒的事,没顾上。
这次为显尊重,孟京棠穿了一身旗袍,头发低盘,挽了个素簪,清雅的同时衬得她身形婀娜,不失高贵。
她起身端起酒杯:“王叔,我先敬您一杯酒。”
坐在圆桌中央的男人,约莫四十岁出头的模样,身上有着混迹官场的标配三件套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