雾桃一脸茫然,如果没看错,她是贴着墙根走的。
在说,她有病啊,无缘无故地去撞一个黄毛傻大个,闲着没事拿自己的鼻子跟轻铠甲对对碰么?
唔,好疼。
整张脸都好疼。
雾桃疼得想炸毛,“第一,是你撞我的我。第二,是你没长眼睛才会故意去撞一位向导。我贴着墙根走的,你懂不懂?十米宽的走廊,我能特意飞过去撞你么?”
黄毛对着身边几位哨兵哈哈哈的笑,那意思似乎是,你们看她生气了。
黄毛生平最恨的就是拿哨兵不当人的向导,他们哨兵是什么任人呼来喝去的狗么?他们的命就那么贱?
在其他战区时,他就听过这位邪恶向导的名号,从前没机会整治她,现在他也在黑塔,该为那些被欺负过的哨兵报复回来了。
他不怀好意道:“你这是靠着黑塔唯一向导的头衔欺负哨兵,平常在中央区横行惯了,把黑塔当成你家客厅啊?撞了就撞了,我也没说什么,你还骂我,当我是条狗么?你这是故意找茬为难我。”
他身边几个小黄毛跟风。
“对,就是这个跋扈向导主动找茬。”
“流放来的,能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我们黑塔没有向导也好好的,向导滚出黑塔。”
“就是这个眼瞎的向导自己撞上去的。”
黄毛得逞地笑:“听见了吧,大家都让你滚出去,你这只没人要的丧家犬,以后记住,在黑塔小心做人,低调点,要不然见你一次骂你一次。”
说完,他对着雾桃的肩膀狠狠拍了两下。
雾桃要爆炸了,她是什么软柿子么?随便哪个哨兵都能来捏咕几下。
玛德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“你给我站住!”
黄毛愣了一会才回头。
雾桃诱人的樱桃小嘴,持续开炮:“你家在敦煌吗?壁画那么多,直肠通大脑的玩意,你也不看看这有没有监控,就胡编乱造,我撞你?你长得跟屎壳郎滚的粪球一样,怎么好意思说,嘴巴如果闲不住,不如去公共厕所挨个把马桶舔干净。”
“还有,你提留个蒜瓣脑袋,搁这装什么无辜,头顶有监控,你个瞎逼,回去多喝几瓶洁厕灵,好好洗洗你那个大脑!”
“滚开,死黄毛!”
鸟语花香结束,雾桃捂着鼻子走了。
黑塔论坛马上冒出一条热乎的帖子:震惊!黑塔惊现铁嘴,骂得湖里的鱼都拎包袱走上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