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泡面后,傅宴礼起身进了浴室洗澡,留下许栀一个人在客厅着急。
说实话,伺候傅宴礼这个金主可以,但她并不想和傅宴礼在自己家里做那档子事。傅宴礼有洁癖,她也有。
傅宴礼将她按在一米五的小床上时,许栀还在试图说服对方去酒店。
“要不去酒店吧,这床太小了,不方便。”
傅宴礼垂眸盯着许栀的唇,“在国外你宿舍那次,我记得你挺享受的。”
许栀瞬间耳朵爆红,说话的声音都生硬了几分。
那时候她刚去国外,以为和傅宴礼睡一次就断了,可谁知有一天回宿舍,傅宴礼正在房间等她。
傅宴礼说,许栀付得不够。
傅宴礼轻车熟路地吻上许栀,许栀抬手勾住了傅宴礼的脖子,热情回应。她想通了,大不了等傅宴礼走了把床单被套都扔了。
花钱买新的就是了,反正傅宴礼给的也不少。
突然,许栀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陆柏源的电话。
傅宴礼眸色一沉,将手机拿起,“你这未婚夫挺关心你?”
“是前未婚夫?”许栀抿唇,察觉到傅宴礼的生气,整个人瞬间紧张,“他找我应该有事,你别误会。”
“误会?”傅宴礼冷笑一声。
手指划过屏幕,电话被接通。
床上的许栀瞬间呆滞,电话那头传来了陆柏源的声音。
“栀栀?抱歉啊,我家里……是食品厂那边的品控出了差错,是我没搞清楚状况跑来麻烦你,实在不好意思。”
电话是扩音,陆柏源歉疚的声音带着几丝电流音。
怪不得今天进办公室门的时候,许栀那么生气,原来还有这层原因?
“啧。”傅宴礼挑眉,一把捏住了许栀的脖颈,许栀被迫仰头。
“你找死!”傅宴礼无声地张了张嘴,修长的手指用力摩挲着她纤细的脖颈,然后男人俯身咬住了许栀的锁骨。
“嘶——”
许栀没忍住倒吸了口凉气,发出声音。
电话那头的陆柏源错愕,“栀栀,你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