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她误解他将山竹带走,时知渺也不觉得自己有对不起他的地方。
“放开我。”
“理亏了就甩我脸子?”
徐斯礼单手摘掉眼镜,随手丢在床头柜上,再低下头看着躺在他腿上的女人。
白裙配珍珠,整个人透着一种中式温婉的感觉,但实际上尖锐得要命。
徐斯礼对蒲公英说:“蠢狗,出去,带上门。我要跟你妈妈生弟弟妹妹。”
这么复杂的指令,蒲公英显然理解不了。
“……”时知渺现在没有兴致,挣扎。
但徐斯礼一句:“不想怀孕了?爱上我了?想一直当我的徐太太?那也不是不行。”
就让她停下了抗拒。
“……”
孩子。
离婚。
时知渺咬住下唇,半晌,扭开头,“……先洗澡。”
从拒绝到接受,她的情绪转变就是这么“丝滑”。
好一个心志坚定的徐太太。
过了这么久,始终没有动摇过要离婚的念头。
徐斯礼眼神冷淡了一分,懒洋洋地松开钳制她腰身的手:“行。你先洗。”
时知渺立刻从他的怀里起身,径直走向浴室。
徐斯礼听到浴室传来水声,才从地上起来,去了书房。
拉开抽屉,拿出一瓶没有贴标签的药,倒出两颗吞了。
蒲公英不知何时跟了过来,好奇地去嗅他手里的药瓶。
徐斯礼屈指弹了下它的鼻尖,语气莫名:“不是给你吃的,蠢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