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为了速战速决。”
时知渺反问,“你看不出来,我多跟你呆一秒钟都很难受吗?”
“……”
她上辈子果然是干刺客的。
非常会冷不丁地捅人一刀。
徐斯礼“砰”的一声用力关上车门,而后将她拽过来直接压在车座,盯着她那双幽冷的眼睛。
突然就问:“你是不是真以为我舍不得伤害你?”
他说什么?他舍不得伤害她?
时知渺笑了。
从面对他开始,她一直都是没有表情的样子,现在这么一笑,像乌云蔽日的夜空陡然间亮起星星。
徐斯礼的手情不自禁摸上她的脸。
然后就听见她用嘲讽的语气说:“有些话骗骗别人就行了,可别把自己也给骗了。”
心脏也是会留疤的,每在上面动一次刀,就会形成一道疤痕。
如果伤害也是有形的话,时知渺觉得自己的心脏一定是这个世上最丑陋的。
因为它千疮百孔,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痕迹。
而这些疤痕,全都是拜面前这个男人所赐。
现在他说他舍不得伤害她,这当真是她成为心外科医生这么多年来,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。
时知渺眼睛里的嘲讽尖锐至极,徐斯礼倏地抬起手掌捂住她的眼睛,然后勾起她的下巴吻住。
时知渺没有抵抗,自然地启唇,任由他席卷而来。
迈巴赫车后座的空间足够大,能容纳两个成年人。
只是太久没有过亲密行为,加上是在外面,时知渺的神经不自觉绷得很紧。
徐斯礼低沉的呼吸落在她的耳边,手掌托着她光洁细嫩的后背,低哑地说:
“放松一点,你这样我怎么继续得下去?”
他没有很着急,吻了她很久,手指与她十指紧扣,他无名指的婚戒也硌着她。
时知渺闭着眼睛,不想看到他在自己身上情欲放纵的样子,但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生理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