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男人,就是倒退十年,或者再过十年,都极具魅力。
时知渺不想显得自己像个花痴,就没再看,继续在水槽里清洗水果。
窗外忽然覆下来一层阴影,时知渺下意识抬起头。
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,骑在马上来到她的窗边,弯着腰,似笑非笑道:
“这是城堡里的公主吗?我要是把你抢走,你是不是就是我的战利品了?”
时知渺正在洗一颗,听到他这不着调的话,直接将朝他丢过去。
徐斯礼接住,送进嘴里吃了。
然后说:“出来,跟我赛马。”
时知渺不想出这个风头:“不要。”
他眼底渗着笑意:“昨晚不是想报仇吗?赢了我喊你‘姐姐’。”
所谓昨晚,是他在床上逼着她喊他哥哥。
她一开始宁死不从,到后来嗲着声求他“哥哥不要了,停下来……”,早上过来的时候,她还在生他的气。
现在给了她一个报仇的机会,时知渺有点心动。
徐斯礼在窗外对她扬起下巴:“来报仇。”
时知渺擦干了双手,来就来。
她选了一匹枣红色的马。
于是,那天,徐斯礼那些朋友们都见识到那场势均力敌的赛马,时知渺以半个马身的差距赢下这一局。
徐斯礼那些朋友们也都听到了不可一世的徐家太子爷,牵着她的马,仰起头,笑着喊了她:
“姐、姐。”
……
回忆如蜻蜓点水一掠而过,时知渺心湖也泛起一丝涟漪。
她抿唇说:“记得,行了吧。”
这个男人真做得出把那天的人叫来对峙这种无厘头的事。
时知渺只顾着对付徐斯礼,完全没有意识到,她靠在徐斯礼怀里跟他辩论这些有的没的,在旁观者眼里就是在“打情骂俏”。
徐斯礼笑着捏了一下她的脸,再看向沉默不语的陆山南,散漫又舒适地扬起眉:“陆先生,骑马吧。”
陆山南看着时知渺,而后对那个牵着徐斯礼马的侍应生招手。
侍应生牵马上前,他踩着马镫,利落地翻身上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