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车是双座。
徐斯礼坐在驾驶位,一只手握着方向盘,一只手搁在膝盖上,漫不经心地问:“原来我们是在偷情啊。”
嘲她不大方。
时知渺系好安全带:“参加谁的婚礼?”
也就她才敢这么无视他了。徐斯礼嘴角一哂,启动车辆:“京城贺家,听说过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其实听过。
因为贺夫人跟梁若仪是大学同学,她听梁若仪提过很多次。
但她讨厌徐斯礼没跟她商量就直接安排她的行程,所以故意唱反调。
“听没听过都没关系,他们家明天要嫁女儿,送了请帖,妈没空,让我们过去。”
时知渺安静片刻,然后“哦”了一声。
梁若仪又在故意撮合她和徐斯礼了。
否则以贺夫人跟梁若仪的关系,这种宴会,梁若仪有天大的事都要推了亲自去。
徐斯礼也是闲的,这种差事都领下来。
徐斯礼又问她:“身份证带了吗?”
“没带。”
“没关系,去机场办临时身份证。”
两人就此不再说话。
车子开到机场,徐斯礼当真要带她去自助办证终端办理临时身份证。
时知渺不想浪费公共资源,只能从包里拿出身份证。
换来徐斯礼一句哼笑:“你就犟着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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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机落地京城是深夜十点多。
接机车送他们到酒店,开的是总统套,有多间客房,时知渺直接去了次卧,关上门,洗漱,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