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呦,诶”
“真是反了天了,你个小畜生,是要弑父弑母啊!”
被胖揍的孟良才骂骂咧咧,表情狰狞:“还真让英子说着了,你骨子就是随了你那早死的爹妈,天生的坏种。”
此时,孟遥体内的暴力基因,势头正凶
谁给他的勇气,敢提孟国春?
孟遥对着孟良才的下腹,就是一顿猛踢:
“自己生的又是什么好玩意吗?畜生不如的一家子,还敢对着我叫嚣”
要不是怕把人打出个好歹,孟遥真的想过要下死手。
她捡起地上的一个鞋拔子,强行塞进孟良才大喊大叫的嘴巴里,并朝他做着噤声的动作。
此时,楼下小院里,有个虎头虎脑的脑袋,正不停地往屋子里张望着:
“有人在吗?”
“孟叔李婶”
隔壁院的李孝虎,手里端着一碗肥瘦相间,正冒着热气的红烧肉。
整理好衣着,孟遥踏着小碎步,嘴里哼着小曲,下了楼。
老远就闻见肉香四溢,馋的孟遥,连忙凑近,
垂眼夸赞道:“要说这红烧肉,整个胡同口,就数张婶子做的最好吃。”
李孝虎咧嘴笑着:“知道你爱吃,这不刚出锅,我妈就喊我送来了。”
李孝虎比孟遥要小三岁,父亲李建国,在他三岁那年见义勇为牺牲了,自小与母亲张桂兰,相依为命。
因为打小就调皮,在胡同里是出了名的令人头疼,街坊邻里有孩子的,都避而远之,唯独和孟遥处得还不错。
孟遥自然地接过李孝虎手里的那碗红烧肉,抓起一块就往嘴里塞去。
嘴里咂吧咂吧,抬脚就往外走去:
“这么大碗,我也吃不完,走,上你家吃去。”
“孟叔他们不在家吗?”
“嗯,走亲戚去了。”
楼上,伤痕累累的三人:
直到确认到楼下彻底没了动静,孟良才动了动酸痛的身子,费劲地朝墙根的母女俩走去。
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她们身上的布条,躺尸般倒在床上,全身的疼痛已经说不出一句话。
“孟遥会武功?”